信王行事放浪,一向乖张,从前就不聪明,落水后脑子更不好用了,整日里胡言乱语,没个正形。
圣人治国有术,偏偏教子无方,对于这根独苗堪称溺爱。
所以萧持乐一开口,太子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因为萧持恒知道,无论表弟说什么、想要什么,叔叔都会依他。
果不其然,圣人当即允了,席上又奏起了乐,不再是雍容大气的宫廷乐曲,而是热烈明快的胡乐。
罗图勒得了准许,竟然当着满座官员的面,解了官服上衣,露出一身饱满健硕的肌肉。
上面还用金粉绘着流线,纵横交错的一条叠着一条。
每一条金粉下都是一道疤,刀枪剑戟留下的,什么形状的都有,天光一照熠熠生辉。
显然是,此前就做足了准备,就等着这会儿登台。
罗图勒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见,他这一身伤,都是为了大晟、为了圣人而留。
熟悉或是不熟悉他的人,提到他都会说他跋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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