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人劝过他,稍微收敛些呢?可罗图勒却说“以我功劳,何须收敛?”

        当今圣人的皇位是他一把刀稳下来的,北方三镇的安定也是他抱着刀,年年岁岁守下来的。

        他凭什么不能跳?放眼满座诸公,谁比他有跳的资格?

        萧持恒冷眼看着日光下旋动的胡人,深麦色的皮肤、纯金打造的乳链,一身细碎金粉纹路,处处反射着靓丽的光泽,张力十足、野性十足。

        可他跳的哪里是舞?全然是已经具象化的张狂。

        他早已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卑贱的奴隶。

        可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子,真以为自己能凌驾于百官之上,真把自己当成了叔叔的救命恩人。

        他竟然可笑到想让皇帝知恩图报?

        整日里没完没了的念着过去,念着和天子称兄道弟的曾经。

        我替圣人挡过刀、流过血、卖过命、甚至床帏间都出过力,所以我必须得到更多更好,旁人都没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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