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无比渴望着发泄,无比渴望有人慰藉他高涨难灭的欲望。
所以在灌肠的时候,他也配合无比。
无论他们重复灌入多少次水,无论他们用多重的力度按压他隆起的腰腹,甚至清洗完后,他的菊穴都不再紧实,而是变成了一条嫣红饱满、嚼着空气的竖缝。
小太监轻轻松松就能塞进去四根手指,剐蹭着松垮谷道里如阴蒂般敏感的前列腺。
萧珣的喉结滚动的越发快,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变得越发黏连而情动。
也只有在这种时刻,那双死掉的眼睛才会流露出一些活人的生动。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伺候他的,还是第一次为他口侍的那个小太监,所以萧珣问了他的名字。
他叫苔衣,云苔衣,一个贱如蝼蚁的名字。
苔衣此刻依然蹲在萧珣身前,依然为他口交,还和从前一样口活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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