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障了妻儿的安危后,他又开始无比焦心于自己的臣僚。
仿佛两股气劲扭成的粗麻,在这一泉看不见底的深渊中垂下,支撑着他一步一步艰难坚定的往上爬。
萧珺说的很多话,萧珣都觉得是废话,但有一句他觉得很对:人若还想活下去,总要有些记挂的东西。
他会如萧珺的意的,至少在自己还未站稳脚跟前。
所以,今天他比萧珺这个皇帝起的还要早。
为了兄长的登基大典,他要保证身体的绝对干净。
浴堂里的一切清洗工作照常进行。
他照常被按在榻上,遍体涂抹丝肤露,只不过一月的敷抹,他已经再也长不出任何体毛,皮肤也变得极为敏感。
被小太监柔若无骨的双手摸着,不过片刻功夫,他就觉得身上又痒又热。
甚至在对方的掌心揉搓过胸乳,指尖划过乳尖时,萧珣凸起的喉结游移了下,不自觉的发出了微乎其微的轻哼声。
他真希望小太监可以掐紧他的乳头,最好掐出鲜血,将他敏感淫贱的血肉拉扯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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