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英王殿下,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鸡巴已经不复月前那般伟岸壮观。

        甚至都塞不满苔衣的嘴了,再如何用力顶弄,也戳不到深处去,更别说到达咽喉。

        现在它只能在口腔里磨蹭、像一根有气无力的肉虫。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每天带锁之前,萧珣的阴茎上都会被涂抹上空欢膏,这根东西一刻不停得发情流着元精,却被锁得严严实实,无法尽情。

        很多时候,他马眼里的导尿管都不被允许抽出来。

        只有在早晚洗漱时,以及和萧珺做爱的时候,他这根被抹了淫毒的鸡巴才被允许摘锁。

        久而久之,成了一种信号,一种身体的本能。

        萧珣开始极度渴望萧珺的临幸。

        因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身体才是自由的,他才能从枷锁和桎梏中释放。

        可即便如此,他也雄风不再,远不如之前持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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