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重重合上,整块的钢板严丝合缝地嵌入墙壁中,随着落锁的声音响起,最后一丝自然光被吞噬殆尽,只剩下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摄像头在亮着一点红光,仿佛一只永不闭目的眼睛。
四壁是水泥浇筑的,触感冰冷而光滑,满是淤伤的后背抵靠在上面,刺骨的寒意便源源不断地渗入肌理中。
b黑暗与寒意更为难忍的是Si一般的寂静,于是心跳声逐渐放大,在冷y的墙壁上回弹,在狭小的暗室里鼓噪。
周悯一直都很清楚这不正常,可还是无法克制潜意识中的恐惧,冷汗渗出,空气中的冰冷便有了附着,紧紧地裹着皮肤,身T也因此开始微微地发颤。
她很想抱住膝盖以给自己带来些许安全感,可身上的拘束衣限制了双手,她只能蹲坐在角落里,上身折近大腿。
即使周悯对调查员陈列的罪名供认不讳,可审讯过程中,她还是受到了超越一般囚犯的对待,这件用以限制手臂活动的拘束衣便是其一。
下蹲的大幅度动作扯动了身上刚受的伤,原本是难忍的钝痛,她却满不在乎。
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周悯轻轻把下巴搭在膝盖上,浅金的眼眸失去了光亮的点缀,Y翳而失焦。
陈恕也得到她应得的审判与惩戒了吗?
昏沉间,恐惧与不甘如cHa0水般渐涨,她用记忆中的怀抱吃力地抵御着这如影随形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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