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周悯说出这番近乎将自己献祭的疯狂话语,周绮亭却只是眉梢微抬,语气平淡地表示:“我知道了。”
在她眼里,现在周悯所说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想做的事”,仅仅意味着周悯自甘沦为她的玩物,牵线木偶般任由她摆布。
可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为什么此刻她心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畅快呢。
还是说,她还在奢望这个再三欺骗自己的人交付真心?
想到这,周绮亭不愿再多看这个骗子一眼,气闷地想移开视线,却瞥见她新换上的g净睡衣的领口隐约露出些伤痕,心里更堵了。
周悯看到周绮亭骤然Y沉的脸sE,顺着她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顿时明白了她应该是想到了自己之前编故事骗她的事。
如果让周绮亭知道自己当年其实也是受害者,一直以来都被她误会了,她会不会为此感到难过?
那个故事其实掺杂了不少自己的主观情绪,而周悯也是后来才醒悟,虽然自己当时嘴上说着不怨,但是内心深处也许一直因为这件事对周绮亭怀有怨念。
几乎等同于含沙S影的行为,实在是太伤人了,也实在是太卑鄙了。
回想起周绮亭眼眶泛红的模样,周悯心口一阵刺痛,微张的嘴唇又紧紧抿住,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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