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着出逃的野犬显然还达不到“听话”的标准,于是周悯才刚把脸擦g净,就被保镖押着进入了一个空旷的房间。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不知好歹,这个房间和她之前养伤暂住的那个不同,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家具,空荡得连一丝Y影都藏不住。
光线被刷得雪白的四面墙和天花板笼罩在了室内,无法逃脱,只好焦躁地漫S,将一尘不染的房间映照得晃眼。
不过很快,在周悯身后那扇门被关上的瞬间,这刺目的光线随着关门声一同消失。
原本充斥着房间的安静被金属摩擦地面的细碎声响打破,周悯拖着脚镣在浓稠的黑暗中缓步挪动,m0索着来到墙角坐下,直挺的脊背没有靠着墙面。
久违的禁闭,却与以往不同,这次她不必遍T鳞伤地枯坐在椅子上听秒针转动。
相较之下,周绮亭真的很宽容呢。
纯粹的黑暗中,心跳的存在感愈发明显,一下又一下地撞着x腔,越来越重,越来越响,直到变得尖锐,刺得她耳膜生疼。
周悯对此习以为常,以往这种时候,只要随便按一下身上哪个伤口,就能驱散脑内的嘈杂。
她抬手用指腹按压左脸上的擦伤,痛感让她瞬间回忆起刚刚周绮亭毫不留情的对待,嘴角咧起的弧度越来越深,直到笑声无法克制地划破寂静,又被四周的墙壁反S,在房间里回荡。
b起无视她的存在,还是这样漠然的摆弄让她觉得更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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