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他用很纳闷的眼神看着我,很认真地想知道。
「因为你老是喜欢乱笑,又老是对很多事情都不在乎。」
「笑有什麽不对?不在乎又有什麽不对?」
「很多事情,你认为可以笑,可是人家未必认为,也不见得觉得好笑。」我说:「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那样可以看得开、那样不拘小节。你因为不在乎,所以你笑,可是别人在乎呀!」
「多无奈呀,难道,只能照着别人的希望去过活吗?」他点起一根香菸,在飘着风的十一月初的台中街头。「如果连说话、走路都要看人家的意思,在乎这一切,那……不如Si了算了。」他说,他只想做他想做的。「不过,出头真的很难。」
「没有人要你非出头不可,不是吗?」
他摇摇头。「要,就做到自己甘愿,不然,我不会Si心。」
我没有话说,只能陪他这样坐着,看着市区的人车,看着浮华的霓虹闪烁。
长毛说,唱片公司的人跟他谈了很久,也给他一些建议。「叫我去找个nV生来唱nV孩子的歌,这样的试听带b较好听。」
「需要我帮你找吗?」对於唱歌,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的歌声,绝对不会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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