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组了一个新的,很强的,也很好玩的。」

        十一月初,风冷。他刚从台中市的「寒舍」出来,喝了一肚子茶,受了一肚子气。

        「不能让乐团自己发挥创意,我宁愿把歌丢进垃圾桶里面,不卖。」

        他的头发更长了,已经可以遮住整张脸,但此刻夜风一吹,我看见了他的激动。

        「那就不要卖好了,没有关系的。」

        坐在街边的人行道上,长毛的头低垂,缩在膝盖中。

        「很难哪!这年头,想争个头都很难呢!」

        他忽然笑了。虽然我不懂音乐的世界,但是我懂他的心情,那种落寞的感觉。

        长毛告诉我,很多人都不喜欢他跟他做事的风格。

        「如果我不认识你,我一定也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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