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汉话的人自觉地低声向周围的人传递了木代的旨意,众人纷纷恋恋不舍地从阿龙身边散开。
浑身传来的快感陡然消失,仿佛从云端坠落般的空虚感爬满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已然泛滥却得不到使用的后穴努力蠕动着,试图依靠绞合体内那点可怜的肛塞获取些微的快感。
“呜…..”在快感中有些迷糊的阿龙抖了抖身体,强行把有些委屈的哼哼声和升腾的欲望压了下去,将迷离的双眼投向自己的主人。
“头发有点长了啊?”马成揉了揉阿龙的脑袋,“该理发了,就刚见我那会那样就挺好的,以前在哪里理的发?”
这偏远的景颇族部落倒是没有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的说法,可能是因为要在山间游猎,从男孩到男人的头发各个都是利索的短发,显然是有理发的习惯的。
“理的发?”但阿龙却表达了疑惑,这是他没接触过的汉语词汇。
“嗯,理发,就是剪头发。”马成抓起阿龙的头发示意:“以前是怎么把头发剪短的。”
“事情多的时候,基本自己用腰刀割掉,或者勒排家的董萨会用镰刀给人‘理发’。”阿龙用刚学来的词回答道。
“你来见我那时候是自己弄的还是那个什么董萨帮你弄的?”
“是、是董萨帮我理的发。”
“那引路去啊?还愣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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