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兴奋的锁屌涨满了硅胶的外壳,被挤压的微微变形,矫健的身体微微颤抖,却始终温驯地跪伏着任由他人亵玩。

        “喂,母狗,你的淫水流到我手上了。”

        “什么时候给我们看看你的骚逼?”

        “想吃鸡巴吗?下次木代不在的时候单独来找我怎么样?”

        ……

        寨民们不敢冒犯木代,只能压着嗓子轻声用景颇语调戏着阿龙,但这熟悉的语言说出的下流羞辱已经足以让阿龙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了

        好在他是一条狗,没有木代的允许是没有资格说人话的,不用回答那些羞人的问题,只用随着快感的节奏发出“汪呜”的呻吟。

        直到难耐的低哼越来越急促,和燥热的吐息连成一片,阿龙的小狗鸡巴在贞操锁里拼命地晃动起来,正要达到高潮之际——

        忽然响起的一声轻咳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

        声音不大,却没有人敢忽视。

        “咳,阿龙,我有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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