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爬回竹楼的了。

        再次醒来时,阿龙才被木代告知,自己睡了整整一天两夜。

        阿龙的第一反应是向木代请罪,自己竟然因为昏迷而整整一天没有履行侍奉木代的责任,却得到了木代宽容的赦免。

        虽然主人足够宽宏大量,但这可不是偷懒的理由,少年狗奴连忙在感激中起床,完成对身体的清理。

        借着幽幽的潭水,阿龙发现自己的皮肤在那晚的暴晒中变成了古铜色,然后——便是佩戴未曾见过的全新道具。

        虽然和曾经用过的形状都不一样,但是阿龙还是很轻易地看出来了这是个连着肛塞的贞操锁,再由环住腰的束带固定,能够把他的前后都堵得死死的。

        这种略带透明的材质阿龙并不认识,但却足够光滑,即使尿道被粗暴地塞进带着尿道堵的贞操锁也没有带来太多的疼痛,再然后屁眼被肛塞堵住,这下两端排泄的出口都被死死堵住了。

        不愧是木代的东西,很神奇……尽管阿龙的生殖器对于这种全新的触感还有些陌生,但这感觉实在是比木头与金属舒服太多了。

        阿龙对此没有任何意义,反而在下体被禁锢的挤压感中找回了久违的安心。

        墙上的拍立得比起之前多出了不少,一边看着自己那天的模样一边听主人打趣,阿龙稍稍有些脸红,莫名地联想起了布翁曾经揽着自己和卡米莉讲他们小时候趣事的回忆,反而多出了几分幸福。

        默默地为主人准备好午餐,趴在地上吃完了自己狗盆里的那份,看到小憩后的主人拿起了狗绳,阿龙知道,遛狗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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