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阿龙的惩罚还远没有结束。

        烈日如火般炙烤着晒谷场,空气中弥漫着干草与尘土的混合气息,阳光如无数利刃般刺穿稀薄的云层,毫不留情地倾泻在祭台中央的少年身上。阿龙被紧紧捆缚在旗杆下,龟甲式的绳结如毒蛇般缠绕在他光滑而健美的肌肤上,嵌进一道道深红的印痕,将他修长的身形勾勒得如同古典雕塑般完美,却又透着一种残酷的扭曲美感。他的双臂被高高吊起,绳索从肩头滑过宽阔的胸膛,交叉在纤细却有力的腰间,又绕过结实的大腿,逼迫他保持着一个极度不自然的弓形姿势——脚尖勉强触地,臀部微微后翘,胸膛被迫挺出,像是精心打造的艺术品般,充满了雕塑的视觉张力,如同供奉给烈日的祭品。

        他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汗水从额头滑过俊朗的脸庞,顺着高挺的鼻梁淌下,在晒得黝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在高温的炙烤下蒸发出青春的荷尔蒙。绳结的压迫让他的肌肉线条更加突出,微微鼓起的六块腹肌拉出完美的弧度,大腿的肌肉在紧绷中微微颤抖,整体如一幅动态的艺术品,却在痛苦中诉说着无尽的煎熬。

        这种捆绑的精妙之处在于它将残忍与美学相平衡。马成仿佛天生懂得如何将折磨转化为一种视觉的盛宴,每一道绳结都精准地卡在阿龙的身体关节与敏感部位上,不允许他有片刻的松懈。一旦因为疲惫而放松身体,就会在强烈的痛楚中得到惩罚——睾丸、乳首、脖颈、脚心,所有敏感而脆弱的地方,都处在强烈的危险中,立在脚心下的细长木棍、连接着乳环与脚趾的绳索,与身后石柱相连的绳圈套在脖子上——刺痛、窒息、撕扯的痛苦会瞬间将阿龙带回现实,继续用前脚掌支起整个身体的同时还要努力抬起脚趾,否则乳头就会感受到撕裂的痛苦。

        始终保持一个姿势的时间越来越久,肌肉的酸痛感仿佛无数细针同时扎进血肉中,提醒着他任何反抗都只会加剧苦难。阿龙必须尽全力维持这个姿势,将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汗水浸透了麻绳,让粗糙的纤维变得更加磨人,摩擦着他的皮肤。一滴滴汗水啪嗒啪嗒落在干裂的地面上,蒸腾出一小圈湿痕,很快又被烈日吞噬,留下淡淡的盐渍痕迹。他的胯下依然带着那沉重的蛋枷,被扯长的睾丸暴露在烈日的炙烤之下,这是一个不适合精子存活的环境,不过这显然已经不是他有资格考虑的事情了。

        任何身体的活动无时无刻不在拉扯着他最脆弱的部位,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痛楚,仿佛睾丸要被生生拽离身体。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后穴干涩地夹着木质的肛塞,因为不适而不断耸动,但干涩的摩擦也会带来刺痛,微微撕裂出伤口,渗出几滴血液沿大腿内侧淌下,形成一道道暧昧的轨迹。

        此时的阿龙,正经历着最痛苦的时光。晒谷场的地面如烙铁般滚烫,热浪从脚底升腾而上,灼烧着他的脚尖,让他感觉像踩在火炭上。汗水如小溪般从全身每个毛孔涌出,浸湿了绳索,盐分渗进勒痕的伤口,带来一阵阵火辣的灼烧,仿佛皮肤在被慢慢剥离。

        他的肌肉因长时间紧绷而酸痛不堪,双腿几乎失去知觉,胸膛的起伏变得越来越艰难,由于水分不断被带走,每一口空气都像是从火炉中吸入的热流,灼烧着他的肺腑。身体的疲惫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可挣脱又会带来极致的痛,他甚至都没有力气崩溃,只能默默咬牙坚持,因为放松意味着更剧烈的痛苦。

        这个晒谷场并非寨民平日聚集与活动的区域,因此只有零零散散的寨民路过这里。此时既非收获时节也非祭典节日,没有得到任何使用的晒谷场显得十分空旷,没人能注意不到这样一具远比雕塑更具美感且满溢着荷尔蒙的受刑肉体。

        零星路过的寨民无论是否脚步匆匆,目光总忍不住在阿龙的身上多停留片刻。这具少年肉体简直像是大自然雕琢的最高杰作,晒得黝黑的皮肤泛着油光,修长的双腿在绳索的束缚下微微颤抖,肌肉线条在汗水的映衬下清晰可见,纤细的腰身被绳结勒得更显柔韧,腰窝处形成完美的弧度,汗水与阳光交织出一层荷尔蒙的诱惑,仿佛在无声地勾引每一个路过的目光。

        然而,没有人会上前拯救他,也没有人会上前折磨他,没有人敢触犯木代的权威,哪怕他们中有不少眼神中透着掩不住的欲望,也不敢停下来驻足围观,更不敢指指点点,全都对“木代大人”的仪式讳莫如深。

        阿龙的胸口微微起伏着,脑袋因为脱水而昏沉一片,在痛苦与疲惫中,他不时艰难地用力睁开双眼,借天色得知这难熬的痛苦会在什么时候结束,也因此无可避免地看到寨民们的反应。

        昏沉的脑袋不自觉地开始回想寨民们对自己的态度变化,那种对比让他心底生出一股复杂的情感。从瘟疫后的仇恨、厌恶与鄙夷——那是看向恶魔的眼神,如刀子般切割着他,让他在自己的罪中喘不过气;到马成在场时的亲近与友善,谄媚的双眼投射出看向高位者的眼神,尽管那些视线和讨好的笑从未指向他;再到上午表演时的震惊与觊觎,重新锁定在自己身上的是看向宝物的眼神,燃烧着浓厚的欲望;如今,又恢复了冷漠与敬而远之,看着不敢染指的宝物的眼神,哪怕他们裤裆撑起了帐篷,却也强行压抑下欲望匆匆低头走开,仿佛多停留一秒就会被他的“妖孽”本性玷污。

        阿龙清楚,一切的变化都源于马成。自己的主人就是如此的强大,掌握着改变一切的力量,是逆转了寨子灭亡命运的人,是赦免了他死亡罪责的人,是那个用神力镇压他“妖孽”本性的人,是那个保护了妹妹卡米莉、让寨子恢复平静的人,是赐予了他赎罪机会的人…..在这无数还不尽的恩情下,阿龙心甘情愿接受加注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痛苦,只要能洗干净身上的罪孽,不再是散播诅咒的妖魔,即使再怎么羞耻屈辱,阿龙也甘愿变成一条淫荡的母狗,去努力学习侍奉男人的技巧,为了回报寨民们曾错付给自己的爱,更为了能够侍奉在马成身边,博得主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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