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王爱卿此策,深思熟虑,切中要害,有经天纬地之才!倒是诸位老大人,空谈误国,遇事却只知畏首畏尾,岂是国之栋梁所为?此事不必再议!”龙轩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他目光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众臣,最后落在了王之舟的身上,语气瞬间又温和了下来。
“王爱卿,你且留下。退朝之后,随朕到御书房,将此策的细处,再与朕详谈一番。”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天子如此毫不掩饰的偏爱与信任,在大乾朝实属罕见。王之舟心中一凛,躬身领命,他能感受到,无数道或嫉妒、或探究、或审视的目光,正从四面八方汇集到自己身上。
“皇上,您看,此乃南疆水系总图。臣以为,此次水患,其根源在于下游泥沙淤积,导致河道不畅。故而,单纯的修筑堤坝乃是治标不治本。臣的计策,便是以工代赈,征发灾民,从下游开始,分段清淤,深挖河道。同时,在上游几处关键支流,开凿分洪新渠,引水入湖,可保下游三十年无虞……”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巨大的紫檀木沙盘前,王之舟手持一根细长的银杆,指点着沙盘上的山川河流,对着身旁的龙轩侃侃而谈。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计策之中,眉宇间神采飞扬,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那位九五之尊的目光,早已从沙盘,挪到了他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俊脸,以及那一张一合,吐露着锦绣文章的柔软唇瓣之上。
“嗯,爱卿此言有理……以工代赈,既解了灾民生计,又除了水患根源,确是两全其美的妙计。”龙轩的声音带着几分心不在焉的赞许,他缓缓从身后靠近,几乎是贴在了王之舟的背上,温热的鼻息喷吐在王之舟的颈侧。
“只是……”龙轩的双手,环上了王之舟的腰,隔着官袍,轻轻摩挲着,“朕以为,这治国之道,与治水颇有相通之处。有时,光是疏导还不够,还需更‘深入’的手段,方能让其彻底顺服,为我所用。爱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龙轩温热的掌心仿佛带着烙铁般的热度,透过几层衣料,熨烫着王之舟的皮肤。那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王之舟的身体瞬间僵硬,连带着讲解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他感觉到,身后那具高大健硕的躯体之中,一根无比雄壮滚烫的硬物,正隔着衣袍,蛮横地抵在了自己的臀瓣之间。
“皇……皇上……臣……臣在与您议论国事……”
王之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试图挣扎,却被那双铁钳般的大手牢牢箍住,动弹不得。他知道,这位帝王对自己,从来都不只是君臣之谊那么简单。但在这处理国家大事的御书房内,他还是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
“呵呵,朕与爱卿,此刻议论的,便是这天下第一等的国事。爱卿你秀外慧中,才高八斗,却不知这人心与天下,都如这桀骜不驯的江河,唯有被最强的权力彻底贯穿、征服,让其知晓了何为天威,何为君恩,它才会乖乖地为你所用,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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