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舟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他的腰部开始不自觉地挺动起来,配合着青砚的吸吮,进行着浅浅的抽插。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他再也无法忍耐,将积蓄已久饱含着连日疲惫与雄性欲望的浓郁精液,尽数喷射进了青砚的口腔与喉咙深处。
在青砚尽心尽力的口舌侍奉之下,王之舟终于释放了自己。大量黏腻浓郁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击着青砚的喉咙。青砚被呛得连连作呕,却强忍着不适,努力地将那腥臊温热的液体一滴不漏地吞咽下去。他感觉自己吞下的不只是主人的精液,更是主人那份心忧天下的重担。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滑入胃中,仿佛真的驱散了身体的寒意,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
王之舟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案上那份关系到南疆万千百姓身家性命的《南疆疏浚平患策》,在他脑中也终于勾勒出了最后一笔。他将肉屌从青砚口中抽出,看着青砚那张被自己的精液糊得一塌糊涂、却依旧带着幸福痴傻笑容的脸,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好了,起来吧。去收拾一下,本状元……有定夺了。”
王之舟站起身,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恢复了那个才华横溢、风度翩翩的新科状元模样。他拿起桌上的狼毫笔,蘸饱了墨,在那份凝结着他心血与一个骚奴口水的奏疏上,郑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他决定,明日早朝,便要让这朝堂内外,都看一看他王之舟的经世之才。
翌日的金銮殿上,气氛肃杀。王之舟手持玉笏,身着崭新的状元官袍,立于百官之前,将自己耗费一整夜心血写就的《南疆疏浚平患策》高声奏禀。他声音清朗,条理分明,从水文地理到人力物力,从疏浚河道到安抚灾民,每一个环节都设想得周详备至。
高坐于龙椅之上的年轻天子龙轩,越听眼睛越亮。他本就对这位俊雅不凡的状元郎青眼有加,此刻听闻这等切中时弊、颇具大魄力的万全之策,心中更是龙心大悦。
然而,朝堂之上,并非只有赞许。几位白发苍苍的守旧派老臣立刻出班反对,言辞激烈。他们称王之舟此策太过激进,非但耗费国库甚巨,且将如此重任交予一个初入官场的年轻人,无异于儿戏,若是稍有差池,非但无法解救灾民,反而会动摇国本。
一时间,朝堂之上争论不休,嗡嗡作响。
“够了!”
龙轩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金殿之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天子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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