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表面潮湿,还印着几道清晰可见的新鲜牙印。
光是看见这只小逼被啃得水光泛滥的外表,就能猜到余秋每天早上为什么总是要比他早起一个小时。尚未苏醒的伊桃小逼有些干涩,要用口舌唤醒一番,变得足够湿润,才能顺利地进行喂食。
虽然余夏更倾向于他哥就是单纯瘾犯了,想舔伊桃的小嫩逼了,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这个死闷骚!
余夏钻进伊桃的腿间,将他的两条腿拉开,然后将遮挡视线的垂下小鸡巴捏着提起,另一只手扒开湿漉漉的胖逼,仔细端详着探进阴道深处的输液管。
“怎么样?”
“好像是有点堵住了。”余夏说,“小问题,这个好办。”
被他随意扒拉着最隐秘的腿心,伊桃却像只做不出反应的漂亮人偶,脑袋歪歪地倚在椅背上,困得快要闭上眼睛了。
余夏虚虚掐着那截输液管,试探性地往里推了推。伊桃皱着鼻尖,发出一点稍重的呼吸声,大腿根本能地哆嗦了下,又一下子松弛下来。
余夏观察着他的反应,根据经验估摸着位置,应该是到底了。
那根透明的细管子会从伊桃湿漉漉的小逼外插进紧致柔软的甬道中,而后顶开他常年被操得开口的放浪宫口,最后进入那只只有蜜枣大小的娇小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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