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亲了,快点吃饭。你今天不是早八吗?”

        余夏亲了好一会儿功夫,直到手心的脸蛋开始微微地发烫起来,才分开这个吻。他捧着伊桃粉红的小脸,忍不住露出笑容,而后舔了舔被他亲得湿漉漉的红唇,转头对兄长道:“我亲会儿怎么了?你还是操心自己吧,你下午不是要考试吗?”

        余秋正翻着平板上的复习材料,闻言翻了个白眼。

        两人都没个好脸色。余夏觉得他哥简直是离谱,昨晚都抢到了小桃做抱枕的机会,到底还在对他甩个什么脸子?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心理暗爽,然后用了一晚上不带消停的。

        唉,光是把鼻子埋进小桃香喷喷的柔软头发里,把脸埋进小桃软得像豆腐一样的小乳包里,哪怕不操小桃的嘴巴和小逼……只是意淫一下,余夏就感觉自己快爽昏了。他哥这么享受了一晚上,到底哪儿来的资格跟他甩脸色??

        真是太可恶了,平时爸爸在家,伊桃一定是长在爸爸的鸡巴上的,就是一只被驯化得只会叫床的色情自慰肉套子。爸爸出差的时间,他还不能从亲哥手上分口肉吗?

        越想越气愤,余夏不费吹灰之力地说服了自己将伊桃偷走,熟练地卡着伊桃的大腿和后背,将他稳稳抱了起来,然后放到自己那边的座位边上。

        伊桃被放下来的时候差点困得栽倒在桌上,脑袋摇晃着点了几下,被余夏扶着肩膀坐稳了。余秋看似是在看平板,实则余光一直留意着伊桃的反应,见状立马道:“检查下喂食袋,是不是管子松了?我已经挂上有一阵了,不应该还没开机才对。”

        余夏不喜欢这种形容,好像伊桃是个机器人一样,明明他只是个吃不饱就会犯困的小宝宝而已。但他心底认同兄长的看法,于是他将伊桃的睡裙卷起来,一直掀到大腿根上。

        只见伊桃的右腿根正束着两根皮革束带,内部用材料垫得柔软,将雪白的大腿肉勒出两道轻微的肉感下陷。

        被束带禁锢的不止有那只肉大腿,还有一只巴掌大的透明塑胶袋——清晰可见的是其中满满当当装着黏腻的白色液体,甚至将塑胶袋顶得微微鼓起。在塑胶袋的上方,一只大约有食指粗细的管道延伸出去,一直到隐没进伊桃的那只粉白色的隆起小肉馒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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