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他们的笑声,其中一个人用脚踹了一下门,铁板震动的声音在小空间里放大,像有人在我耳边打雷。
有人说:「她一定会哭啦。」
又有人说:「她根本不会哭啦,她又不是正常人。」
其余的声音混成一团,我已经分辨不出字句,只听得出那是嘲笑。
我真的没有哭。
不是因为坚强,而是因为我吓到忘记哭。
我的眼睛慢慢适应黑暗,我开始看见扫具间里的轮廓:一堆堆堆得太高的扫把、拖把、一桶还没乾的抹布、一袋袋咳出灰的卫生纸。
地板ShSh的,好像刚被人用W水拖过。
我把膝盖抱起来,额头贴在腿上,让自己变得更小一点。小一点就b较不会被看见。
虽然没有人看得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