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台上,肃杀之气凛然,刽子手静待一旁等候时辰的到来,即使没有骄yAn的照映,那手中的环首大刀依旧耀出明晃晃的刀光,散发出阵阵的Y寒杀气,冷得吓人。
凛冽的北风呼啸,将双手後绑跪在地上的犯人披头的长发吹的激荡四散,一旁穿着华贵,看似大官的未族人正口沫横飞,大声疾呼得道出一条条严厉的罪行。
刑台下,黑压压一片,万头攒动,无数的群众挤得水泄不通,为得便是一睹那平时勤政Ai民的县令,在揭露罪证重重後那可憎的真面目。
其中,正有一名中年妇nV,带着五岁的幼子遮遮掩掩的混入人群中的一角,观看其中。
沦为罪人的县令并未反驳,毫不在意的垂首闭目,貌似那未族大官口中所指的是与他毫无关系的旁人,犹如完全放弃般的动也不动,又或是,他正在等一个不可能的奇蹟?
不知是由谁起的头,原本安静聆听鸦雀无声的广场开始有了谩骂声,声音越骂越大声,越骂越多也越骂越急。
「狗官!亏我这麽相信你!!」紧随这声谩骂之後的,是夹带着恨意被扔上台的石子。
动手的是上个月众多受害者之一的商人,店内值钱物品一夜间被窃得一乾二净,半生心血被毁,面临破产边缘的他正用尽全身的气力嘶吼着悲愤的情绪。
但这样无力的指责,很快地便被其他同样哀凄的哭诉盖过,一时间,无处宣泄的情绪像是找到了破口,飞石漫天,就连正说到要紧处的未族大官都得暂避锋头,先躲到一旁再说。
「娘!那尤大侠还未到吗?爹说过他会来的!」受到气氛影响,幼子担心问道。
「快了…….就快了……。」妇人用没自信的口气,回答着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解答。
渐渐的,场中除了谩骂,更多了讪笑与起哄声,除了讥笑县令有报应,活该之外,还有一群人起哄着不能让它Si的痛快,应先让他受尽酷刑才对。
「娘!那王伯伯平时不是和爹很要好吗?为什麽笑着说要爹接受鞭刑?这些人平时不是都感谢爹对他们的照顾吗?为什麽一个个都为了根本不实的罪行在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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