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椅子上,有一把手铐和有一团绳索,你先用绳索把双脚捆住,给我捆结实了,我在上面可什么都能看到,你别想耍什么手段!捆好后,再把你自己的双手给拷上……”
按照郝佑尘的指示,陆爵琛分别用绳索和手铐,把自己给困死了。
待确认陆爵琛已经是瓮中之鳖后,郝佑尘这才从一旁拿着根一面钉满了铁钉的棍子,狞笑着从二楼走了下来……
“陆爵琛,你还记得我吗,记得我这张脸吗?”
“你是……郝震天的儿子。”
“对,难得你还记得我的父亲是郝震天,那不知你还记不得,郝氏是怎么破产的,我的父亲,又是怎么死的……”
郝佑尘一边说着,一边就举起了手中的木棍,朝着陆爵琛的胸前,就猛力耍了过去。
“……”
随即,陆爵琛便闷哼一声。
而那片被铁钉刺破的血肉,很快就染红了白色的衬衫,钻心的疼痛,让陆爵琛脸色在那受击的一刻,变得惨白无比。
“你以为,当初是我搞垮的郝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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