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有些尴尬：“还好，没什么大事。”
“我可是练过的。”林主任小声说，然后语气恢复正常，跟谢楠霜打招呼，“谢教授，你好。”
“你好，我是谢楠霜。”谢楠霜故作一本正经，从她进病房开始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准确的说，是她工作不和工作的时候，完全就是顶着一副皮囊的两个灵魂。
苏烟跟林主任说：“不到四十岁，阿尔兹海默病。”
谢楠霜点点头，表示赞同。
林主任检查过，称赞两位医生：“没想到，我们医院后继有人啊。”
苏烟送林主任到病房外，谢楠霜说：“医院没说要把我留下。”
“是吗，如果留下，我们科第一个抢谢教授。”林主任慈爱地说，这两个年轻有为的医生，她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马上收了当干女儿。
谢楠霜看着林主任远去的背影，去护士站坐一会儿，等苏烟安排新患者手术时间，然后把他转去精神内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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