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贝卡趁上班的空闲时间,偷偷打了一通电话给母亲。
「妈,你还记得爸爸的手机号码吗?」芮贝卡问道。
「你父亲的手机号码?」芮贝卡的母亲答道,从语气中就可以听得出她皱起了眉头。
「我们家的旧电话本里有,怎麽了吗?」
芮贝卡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手一面拿出纸笔。「没什麽,」她草草答道:「可以帮我查一下吗?」
芮贝卡的母亲停顿了一会儿,然後忽然说道:「宝贝…我觉得你不应该…」她的语气徘徊着犹豫和担忧。
「妈,这对我很重要。」芮贝卡打断了母亲的话,低声说道:「拜托你。」
一阵沉默从话筒另一边传来。过了一会儿,芮贝卡听见翻动簿本的声音,然後是母亲用无奈的声音报出一串的数字。
芮贝卡赶紧抄下了号码。在她抄的同时,她听见她母亲说道:「你真的没办法放下吗?」
芮贝卡停顿了片刻,一面将手中的便条纸摺好放入口袋中。
「我一定要查清楚,妈。」她说道:「难道你不想吗?」
「我曾经很想,亲Ai的。」芮贝卡听见母亲回答道:「但它就像鬼魂,你不能让它缠着你。相信我,那会为你带来无止尽的痛苦。」
芮贝卡没有回话。过了许久,她才再度开口:「妈,我知道爸爸失踪前人在哪里。他人在纽约,我现在工作的纽约。我一定要查个明白。他说不定还活着。」
一阵沉默又再度席卷而来。芮贝卡手紧紧握着话筒。她可以感觉到话筒另一边的母亲内心一定动摇了片刻。但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母亲叹息的声音:「我希望你有一天会懂,我亲Ai的贝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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