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朋友的角度和你讨论这些事情，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你的观点，为什麽你会把证件事情往自杀的方向联想。」他说。
佟昕榆知道周宇杰其实也是很重面子的人，但现在他看上去相当的疲惫。
「你想知道我为什麽会要你往自杀的方向办对不对？」佟昕榆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在计算自己被警察白眼的次数。
「可以告诉我吗？」周宇杰专注地看着佟昕榆。
「在这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佟昕榆微微向前倾。「你们有查过孙仲铭生前的保险吗？」
「除了一般的寿险和劳保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意外险。」他早料到她想问什麽，这些基本的问题警方一向都不会遗漏。
「这样啊……那麽生前的债务呢？」她穷追猛舍。
「并没有。」他淡若止水。
「没有债务？」
「没错。」
这次轮到周宇杰把头倾向她，而且距离得更近。「我还以为你握有什麽有利的证据……看来这次是你误判，而且还在这麽多人的面前说出如此可笑的推论，你果然是推理看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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