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学，我们回警局吧。」他醒醒喉咙，没有说任何关於余彦君的事情，但声音异常柔和，而且有点颤抖，甚至…有些乾涩。
闻言，杨子学缓缓的走到了急诊大门边缘的墙壁，双腿一瘫跌坐在地上，用手抓着无障碍设施的扶手，虽然哀恸，但是一滴泪也没流。
太迟了是吗……
「对不起。」他仅仅说了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向周宇杰说，还是向余彦君表白。
周宇杰给他一点时间，等到他觉得够了，就踱到他身旁，轻轻的摇晃了他颤抖的肩膀，接着残忍的一把将他拉起来，用力的拖着走回车上。
「子学，你要学会为自己负责。」回到车上後，周宇杰冷冷的抛下这句话。车子一路超速狂驶，丝毫不在乎自己是必须守法的警员的身分。
他也必须要负责，他们警方发现的太晚了。
听到周宇杰这句话之後，杨子学沉默的点头，瘫软在椅背上，再医院之前已经哭肿了的双眼，又见一滴滴泪水平静的滑过太yAnx进入了发丝里面。
他已经付出代价了，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现在他得负责。虽然他并不是一切罪行的始作俑，但却是撕碎余彦君的最後一根稻草，即使这根稻草是无意的、Ai她的、善良的。
彦君，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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