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故,我看着这条犹如黑洞般的阶梯,通往一个不明的坑洞,居然一点恐惧的感觉都没有,若说飞蛾见到烛火就想飞扑,现在的我望着漆黑的空间,除了没有害怕,还多了些许兴奋。
一时之间,绘理、Vi、陆老白和其他同伴,彷佛不曾存在我的脑中,心底只想下去一探究竟。
我没有打开任何照明的设备,脚步一移,直挺挺地就往下走。
「下去吧……对,就这样走下去吧……」一种细微的念头不停在心中发展,就像一杯乾净透明的水,突然无预警滴入了墨汁,逐渐化开,逐渐化开……
眼前竟是如虚空般的黑,一点光亮也没有,我一步一步走着,也不知走了有多久,时间好似凝结。
此时,眼睛不能视物,耳朵听不见声响,空气没有异味,嚐不到味道,就连吹拂在脸上的微风也没有,好像五感不再复存,凭着最单纯的意念,不停地踏下阶梯,一格又一格。
这样的状态不晓得维持了多久,忽然之间,感觉脚底一缓,我昏沉的思绪登时一振!
到底了?
踩到底部的一刻,封闭的五感瞬间恢复,举目一看,自己身处於一条长廊,前方十来公尺处,就是出口,强烈的白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顾不了太多,脚步迈开就往外冲!
一奔出长廊,立刻就看傻了眼,只见这是一个无边无际的巨大空间,挑高的天花板自行发出白sE耀眼的光芒;左右两侧的宽度就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前後的距离更是远得我无法估计;地面铺着纯白的地砖,在光线的照耀下,像是一片广阔的雪白世界;最令人不解的是,广场中央有块同样白净的平台,站了一位身穿黑袍的人,他的面目掩盖在袍子下,看不清长相,只觉得一身黑袍与这里雪白的环境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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