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梧……」她紧抿着嘴,顿了顿,忽然想起什麽,正sE道:「接下来有什麽打算?」
我还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绘理看着我的双眼,轻笑道:「我问你接下来有什麽计画?我感觉事情好像还没告一段落。」
我站起身,转头对着绘里说道:「我要去找陆老白,虽然不知道他肯不肯见我,但Y符字碑对刘根而言太重要了,我担心他会对陆老白不利。」
「那我陪你去吧。」
我侧脸看着绘理,有些呆了,赶紧说道:「你大可不用淌这场浑水,知道我们经过了多少危险吗?刘根针对的是我,我不想再将你们卷入,万一又有什麽变故……」此刻我脑海忽然腾现尸神国古城,误以为Pa0仔Si在我眼前的恐怖回忆,那画面怎麽样都挥之不去。
没想到,绘理语气一变,严肃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去,你以为你b我更了解Y符字碑吗?」
她的话让我语塞,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说词,这时绘理的声音又柔和许多:「别逞强了,你需要帮助,单靠自己是做不到的。」
我怔怔地望着绘理坚定又清澈的双眼,升起一GU将她拥入怀里的冲动,但我仍y生生克制住了。
此时,身後的落地窗「唰」的一声,我俩顿时吓了好大一跳,回头一看,Pa0仔酒气薰天,大声嚷道:「赵猴子!讲够了没?老子在後面听半天都没啥重点,酒醒了就给我滚回来……喝酒!」
我瞬间头皮一麻,好家伙,偷听还敢讲这麽大声!幸好我还有一丝理智,没做傻事,但也又羞又气,大骂:「Si胖子!你找Si啊!」
说完我一个纵身,就扑向Pa0仔,瞬间大夥又闹成一团,直到天明。
三天後,一台黑sE的名贵进口休旅车行驶在太鲁阁国家公园的蜿蜒山道上,在合欢山一带疾驶着,车内坐了六人,还载不少背包行李,寻常人见了,包准以为又是一群外地来的登山客,现在是夏秋交际之时,游客不少,但听说有个台风即将接近台湾,沿途赶着下山的旅客纷纷对车内的人投以异样的眼光,不解他们到底想做什麽。
开车的人正是老姚,他依然一派轻松地,在山路左弯右拐,平稳的驾车技术让我自叹不如。
约略又过了二十几分钟左右,车停在一片绿意盎然的坡地旁,透过车窗向外望,周遭群山环绕,蓝天白云,深绿sE的密林间,一块块青翠的箭竹草原遍布,远眺宛如柔软的地毯,前方不远处,有栋四层楼的庞大建筑,样式美观新颖,据说是全台湾最高海拔的旅馆,有个雅致的名字──「松雪楼」。一开车门,高山冰冷的凉风瞬间灌入车内,惹得我打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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