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把刚才遭遇那高个怪人的过程说了一遍,连他的外型都叙述得清清楚楚,真觉得我要是不当书店老板,还可以到天桥底下当个说书的,不过台中最近车越来越多,Ga0不好先被撞Si也有可能。
绘理听完我的描述,眉头突然皱了一下,但随即恢复她冷静的表情,我看得奇怪,对她问道:「怎麽?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吗?」
她立刻摇摇头说:「没有,只是这里出现其他人,让我有点吃惊。」
我很自然地瞥了阿科一眼,他对我傻傻地笑着,但眼神看起来一点笑意也没有,我突然想起他方才说的话,不免让我开始怀疑起绘理,我感觉她好像知道些什麽,但没有说清楚。
我们几位身上都有伤,而且碑林的路线变化难测,实在很难继续往前,因此绘理要我们就地休息,观察石碑的变化,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由於我先前撞伤头时,有小睡一阵子,Pa0仔和绘理则还没睡过,想必只有一人行动的阿科也不可能阖眼,自从下地以来,已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大家身T的疲累已经累积到了极限,於是我自告奋勇,守第一班的夜,以免那怪人又来偷袭。
「你确定?以你那点身手,能保得住我们吗?还是我来吧。」Pa0仔啧一声,要我闪边躺好,别在这个时刻逞英雄。
我不理会,把他压到地上坐好,说我铁定可以,就抓着匕首,一个人坐到石碑边上,盯着前方空无一人的小路。
他们拗不过我,只好纷纷找位子歇息,而我见阿科选了块离绘理较远的地方躺下,很快地睡了过去。我心想这家伙表面上笑咪咪的,但他的戒心挺重,似乎一直提防着绘理,可是我看绘理一点怀疑阿科的想法也没有,弄得我雾煞煞,不知他们研究室是不是发生过什麽事。
没过多久,他们几位很快地入眠,也许是这一路的T力负担过大,Pa0仔打呼响得跟雷似的,我不时用脚踢他几下,深怕怪人听见,觉得有机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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