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NN以为林雨只是母亲说的一个谎话,除了对母亲更加地排斥之外,对我这个孙nV的一切也不多加理会,就这样,扣除掉爷爷NN,我的治疗就在全家人的同意之下开始了。
在我学会走路之前,母亲从来没有张开双手抱过我一次,父亲偶尔会想要抱我,可是都被母亲阻止了,我的生活多半都是交给保母打理,保母虽然不能理解为什麽全家人对我的态度都这麽的不好,可是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保母就算看不下去,也不能多说什麽。
乔医生用三年的时间消磨掉我原本的眼神,当他发现我的眼神渐渐在改变的时候,就更加确定这个治疗对我来说的确是有效的,只要持续下去,成功的机率是非常大的。
这样的说法对大房子里的人来说,无疑就是个好消息,母亲也从一开始对我的小心翼翼,慢慢地变成了口不择言,因为我被骂了不还口、被打了也不会还手,母亲利用对我的打骂来得到优越感,她认为我应该要负起林雨没有出生的责任,也觉得我这般被她nVe待,都是理所当然的。
母亲对我的畏惧,被她骄傲的情绪蒙蔽了。
在我懂事之後,只记得了一件事,就是不管我做了什麽,都不会得到大家的认可。我生长在这个家里,却完全感觉不到这些人是我的家人,他们永远都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我,有时候似笑非笑的,像是在嘲笑我一般,但是当我一旦靠近他们,他们又会很惊慌地躲开。
後来发生了一件事,就再也不是他们躲开我了,而是变成我躲开他们。
那天二哥和他的朋友在大房子里一边奔跑、一边嬉笑,我忍不住想要加入他们一起玩。
我慢慢靠近二哥,抓住他的手说:「哥哥……」
没想到二哥却吓得把我一把推开,还对着我大叫:「你不要碰我!谁说你可以碰我的!」
母亲这时候正好从书房里走出来,她看到我被二哥推倒在地上,却不是要帮我,反而是生气地叫着我的名字:「林莉!你在做什麽!」
接着母亲非常粗暴地把我拖进了书房,恐惧像是一GU电流不停地窜入我的身T里,我怕、我慌,可是我逃不了,我的哭喊尖叫不停地从书房里传出来,但是没有人救我,没有人……
随着书房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之後,我的灵魂也一起被关进了一个狭小黑暗的空间,我不知道那是什麽,可是我感觉得到我在挣扎,那是我最後一次感受到我原本的X格。从那天之後,我的眼神只能闪烁不安,我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希望,看不到人生的曙光,找不到未来的方向,我……就像个垃圾般的存在,永远都活在别人的脚下。
「父亲,你在哪里?」
我偷偷拨打国际电话给父亲,声音小得就怕被谁给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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