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伤势没有什麽问题,在经过几个小时之後也醒了,但是我没有和她见面,因为她不想要见我,只要一提到我,她就歇斯底里地大叫,看起来像是JiNg神上受到了什麽创伤。母亲的主治医生希望乔医生能够协助诊治,所以在第一时间就把母亲的状况转告给乔医生,乔医生在收到消息之後就赶到了医院,我和乔医生就在这种情形下再次碰面了。
其实我没有很想再见到乔医生,林雨也是,我们一致认为乔医生的治疗对我们无疑是种阻碍,可是林雨口中的阻碍,很明显地和我所说的不一样。
我不想要接受乔医生的治疗,是因为治疗一定要经过痛苦的过程,那种痛苦不是皮r0U的疼痛,而是一种思考和感觉,它们会无声无息地缠绕我,最後就算不动声sE地把我绞Si,我可能也不会发现;至於林雨的排斥纯粹是建立在我的身上,乔医生对我的治疗如果成功了,那会分成两种,第一种是我很顺利地想起了以前的事,这对林雨来说绝对是种威胁,第二种是我完全忘记了以前的事,就一直拥有这样的X格活下去,但是这也不是林雨真的想要的。
林雨对於我的存在一直很矛盾,他想要我活着,又想要我Si去,不过如果去追问他到底想要哪一个我活着,他也不能说得很清楚,可是在我看来,被林雨Ai着、恨着、期望着的我,都是那个很可怕的我。
我一直都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想着如果母亲愿意见我,我就可以马上走进病房,虽然我很畏惧母亲,但是这件事情的发生,怎麽说也都是因为我,如果母亲需要我的道歉,那麽我一定会道歉。
道歉,原本就是多年来,在我和母亲之间,一贯的连系。
乔医生退出了病房,轻轻地关上了门,在转头看见我的时候,大概迟疑了两秒,接着露出了友善的笑容,坐到我身边的位子。
「你是莉莉,对吗?」
我承认:「对。」
乔医生主动跟我说起母亲的状况:「我刚刚替你母亲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大致上是没有什麽问题的,不过我会继续给她更多的帮助,因为心理治疗并不是一天就能看见成效的,你明白吗?」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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