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第一声雷响之刻,孔原坤即焦躁起来。
该做甚麽呢?
他只知道该做些事,否则他无法平静,但焦躁的情绪让他根本思考不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地手足无措。
雨下下来的时候,他冲到窗边,表情惊愕地去确认是否真下了雨。
他痛恨这场骤来的夜雨,所以不敢置信,但不须费多大心神就能得知真下雨了,他只好继续思考该做些甚麽。
雨彷佛是一种压力,b迫了他,他很快就想到了该做甚麽。
他急匆匆地跑下地下室,搬动堆放在出入口处的一包碎石块。
它们原先是他的地板,给凿掉以後四处堆放,地面铺上的新水泥乾了後他清理了它们,依自己能提拿的重量分装成包,有十几包,在方便的时候一包一包丢弃了。
上到一楼,他先打开侧门,拿了雨衣穿上,再带着碎石块出去。
雨很大,薄薄一层塑胶虽能让他身T的大部分不致cHa0Sh,但每一滴雨都让他痛得想叫出声,压抑得住是因心里一份歉疚,对於那些不及成长就已长眠的小生命。
他往右边,走进一整片的碎石块中。
这儿实在适合丢弃地下室凿出来的碎石块,因它们是相同的,在完整时都属於房子的一部份,即便碎裂了,没有人否认得了它们曾经的存在,也没有人能分辨它们曾经属於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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