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傍晚开始下的雷雨在入夜後仍不停,嘈杂地掩盖了其他的嘈杂,世界犹若就雷和雨了,实在忽略不得,被占满的视觉与听觉疲惫得以为没有其他的了,所以,不能被看见的,无人看见,不能被听见的,无人听见,当然,无人能否认它们的存在──
奔跑的YAnh人形、稚nEnG嗓音嘶吼出来的求救,还有,鲜红的血水,待它们静止下来,并没有甚麽被改变,残暴的过程全给洗刷,残缺的屍T也给抬走,剩下了甚麽,无人能看见、无人能听见,雷继续打着、雨继续下着,骤然的雷光,只打亮了灰黑的云朵。
她被平放在地上,娇小的身躯SHIlInlIN的,被扯碎的衣衫遮掩不了处处瘀青的皮肤,最大的功能仅余释放凝聚的水分,积成一滩,好证明一场悲剧曾经发生。
这儿b方才那儿好多了,失去魂魄的她T会得来,至少不必再遭暴雨淋打、受暴力欺凌,即便她并不太了解受伤害的意义和原因,她真的舒服了,肌r0U松弛了,被掐捏过殴打过的脸庞不再僵y,但没有理由发笑,深深的迷惑成了最後的表情。
她已Si,能为她做些甚麽的,只有他了。
在这适合漆黑的所在,他只点亮一昏h的灯泡,真的只须微微的光,太过明亮的话,他将畏惧起来,然後,崩溃。
他望向地上一个洞,接着望她,目测洞的长宽是否能容纳她的身T。
是可以的。
只有在第一次,凿出的洞不合屍T的大小,他凿了又凿,手忙脚乱的。
埋屍当然不可能怀着怡然心情,尤其第一次,当下的慌乱与惊恐难以形容,大多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他根本无从思考。
水泥地基很厚实,幸好有台电钻,虽然噪音和震动巨大,真的忘了顾忌让人发现,事後担心了几天,渐渐才察觉,根本无人受到打扰。
後来的,他熟手多了,不想认为是习惯了,可能只因她们都是那个年纪的,五、六岁nV孩的身材就是那样的大小,方才紧急凿出来的洞简直量过身子的,刚刚好。
第一次的那个,也在这儿,很角落的位置,刚好让顶上的灯泡直接照耀,h光让冷调的水泥地面温暖许多,而一年前铺的水泥仍y生生地展示边境,所幸光源并不强烈,如晕染地和煦地使其他的皆沉睡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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