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蹂躏纯净无瑕的魂魄需时多少?眨个眼罢了,而过程中必然产生的瑰丽也将随即逸散。试图擒住几许余香……怎奈何落风过,卷去了一切。

        整好仪容,尤其头发,翁洋英对镜中的自己微笑。

        并没有真正值得发笑的理由,笑容一闪而逝。一向不喜参与曾兆铭的公开活动,因不真心乐意与那帮人结交关系。曾兆铭邀约时没推托掉,再找藉口已难。

        打开办公室门,走廊上,沈振隆正从电梯处朝他奔来。

        身心才稍调适,沈振隆这一来於翁洋英眉间点燃微愠的火。他伸手抚抚头发,恐怕花下不少时间抹油梳理的发丝因情绪而乱了。

        沈振隆至他面前,大气还喘着说出王忠兴托他洗钱的事。

        翁洋英神情愈趋凝重,也不再顾及发丝到底有无乱了章。他盘算着该不该在待会儿立即向曾兆铭报告。或许将毁坏兴致,却也不失为一份惊喜的礼物。更或许,他可以藉此离席。

        「什麽时候发生的?」

        「几天前。」就是怕事多的沈振隆直到今日王忠兴又找来,才赶紧向上报告。「他前几天找过我,但没说得明白。刚刚他又打给我,我才知道他想做什麽。他约我晚上八点半见面,且说如果我不g,他会向委员说我私下乱来。你知道的,你们交代的事,我都照办,从来也没出过纰漏。他说他是委员的贴身助理,不论他说什麽,委员都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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