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绝对不能做。

        阎奴内心大呼不妙,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喷涌而来。

        “江,江启,不行,不行,住手,不,是住口,住口。。。等,等一下,你等一下,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做,对对对,不能做,你的伤。。。你的伤。。。啊~~江启!”

        伤没好?这纯属扯淡。他亲手调配的药,从没出过问题。阎奴也是没辙了,想到什么理由都拿来试试。

        江启不理他,眉头紧皱,继续埋头苦g,内心千丝万结,跟自nVe似的。

        见阉人充耳不闻,阎奴要疯了,终于忍不住求饶:“启,启哥,启哥,今晚别做,我,我是病人,我还在生病啊~~~”

        如此蹩脚的理由,阎奴都忍不住唾弃自己,可是没办法,他现在已经丢盔弃甲了。

        怎么办?男人肯定不信的,怎么办啊!想办法,还有什么办法?快想啊!

        阎奴在心里无助的呐喊,埋首在自己x前的男人出乎意料的停止了动作。

        阎奴大喜,再接再厉,“启哥,我,我真的病了,上次的伤还没好,内伤,是内伤!伤筋动骨一百天啊,你懂的!我是‘冻’骨,‘冻’骨!骨头被冻了!被冻了!”

        江启本来半信半疑的,这下是彻底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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