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被抢走心脏,而是被挑剩下的那个。
他们称这种状态为:存活。
而我觉得,这b较像「被留作观察」。
手术室的灯灭了。
仅存的白影收束成一条线,挂在天花板上。
房间只剩仪器的心跳声在跳。它不是为我而跳,却替我活着。
我看着点滴一滴一滴坠落。
每一次滴落都让x口cH0U痛,
仿佛有什麽在牵引——一根透明的线,从我T内延伸到遥远的地方。
疼痛沿着线攀爬,像一只无声的昆虫,
爬进脑的缝隙里,叮嘱我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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