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守牢士卒来说,动辄打骂俘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小心打Si一个,也不过是少换一个自己人回来。

        拓拔开山坐倒在大牢的地上,身周是三十多名天风军人。这许多人,拥挤在一间空间狭小的牢房中,连个躺下的地方都没有。这样的牢房,有整整二十间,就象一个个鸽子笼般,将他们困於其中。

        他不由摇头苦笑,自己魂牵梦萦地想要回到止水,最终却还是和天风在一起。而且……。是这样一个凄惨的格局。

        「拓拔将军,拓拔将军。」他昏昏yu睡中,耳旁听到呼唤声。那声音带着无b的喜悦。

        隔壁牢房里,一名战士蹒跚着爬到牢边上,抓着那粗木巨栅小声喊:「拓拔将军,我是佑字营的兵。你还记得我吗?我叫狗子啊。天啊,我都等了你一天了,想不到你真得被关进来了。」

        狗子?

        那不是浅水清在夜莺之前的贴身卫兵吗?

        拓拔开山霍然坐起,他惊讶地发现,狗子的身上竟然一点伤都没有。

        「你是怎麽进来的?」他急问。

        狗子谨慎地看看四周,向身边的几名天风军士眨眨眼睛,於是,那几名战士同时谨慎地站起来,向外方观望,小心防备。而与拓拔开山同一牢房的天风军士,竟然也同时向周边拥挤,有意识地回避起了他们的谈话。

        看起来,狗子竟早和众人打好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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