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沉甸甸地垂落,边缘已经发y,中间那团暗红的血迹泛着浊h,是脓Ye正从纱布纤维里慢慢渗出来。

        陈恕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

        上一次还是在三年前,在创作的过程中被垂Si挣扎的作品划伤,导致她在离开途中留下了足以让调查署定位到身份的生物信息。

        她将最后一段绷带从手臂上撕下来,随手扔在墙角那堆染血的纱布中间。

        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她被周悯划伤的伤口却十分不幸地感染发炎了,而x口被踢断的肋骨也在泛着难忍的疼痛。

        不过陈恕仍觉得自己是受命运眷顾的,至少在这种落魄的时候,她还是被一户好心的人家“收留”了。

        而且,还让她等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支在侧腹,手里捏着手机,她看着那张有些模糊的照片,喉咙里挤出了低低的笑声。

        才刚掌权就亲自追到这里了,而且还没带什么人过来,真是深情啊。

        居然能为周悯放低身段到这种地步,陈恕当真是低估了这些有钱人的失智程度。

        这是她从调查署的内线手里拿到的消息,她并非全然相信这条消息的可靠X,只是机会太难得,再加上她目前有些糟糕的身T状况,即使不做什么铤而走险的事,也很有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抓到。

        不过,陈恕知道内线不敢用假消息骗她,毕竟她还拿捏着内线的致命把柄——这位调查署高层的罪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