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深知周悯不会答应她无理的索求,所以连接吻都只是浅尝辄止,怕过多的温存会挑起更深的yUwaNg。
可此刻,她很想细细品尝周悯刚才入口的酒Ye的味道。
停留在领口处的手又被握紧了一分,勉强将周绮亭的思绪唤回,她带着浓郁的兴致,顺着周悯的意思解开了一颗衣扣。
衣领下隐约的金sE微光让周绮亭的呼x1停滞了一瞬,随后,她的指尖没入衣领,g住了那条熟悉的choker,将周悯拉近,灼热的气息混合着馥郁,轻轻扑在脸上。
“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那个刻着“周”字的花瓣形挂牌在指腹下闪着隐约的金sE流光,周绮亭轻声确认道,“或者说,你清醒吗?”
这个曾经昭示着周悯为她所有的choker,是当时连同重伤昏迷的周悯一起被带回来的。
在周悯离开后,她将它和那个被周悯亲手割断的项圈一同带回了现在的住所,放进了书房的cH0U屉里,只有在每个思念到难忍的时间里,才会翻出来。
而周悯应该是在陪同自己办公的那段时间无意中瞥见的,现在主动戴回了颈项上。
“我很清楚,也很清醒。”
周悯喝酒只是为了能毫无保留地将心声倾吐:“周绮亭,你一开始不是说过想要最真实的我吗?从今往后,无论什么样的我,都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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