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过去了一个多月,周绮亭的伤口已经拆线愈合,伤口表面也覆盖上了新生的皮肤,但还是要尽量避免牵拉,饮食上也要继续留意。
而今晚是周绮亭的生日宴,在有意的消息封锁下,外人并不知道周绮亭受过伤,所以肯定会给她敬酒。
周悯考虑到这个原因,知道喝酒可能在所难免,所以就没有让周绮亭不喝,而是让她少喝。
周悯不知道的是,以周绮亭的身份地位,只要是她不想做的事,完全可以不做。
周绮亭听到她提起这件事,没有对此作出解释,而是又凑近了些,呼x1拂过她的耳侧,低声蛊惑道:“那你陪我去,好不好?你在旁边看着我,我才能少喝点。”
这场谈判最终还是失败于周悯漏拍的心跳以及后退半步的动作。
对于周悯的坚持,周绮亭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反而温和地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才和她告别,独自前往设宴的地点。
周绮亭离开后,偌大的房间仿佛被cH0U空了所有声响,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再清晰。
周悯将自己陷进沙发里,渐沉的暮sE如墨汁般渗透进房间,与落地窗外低空漫S而入的霓虹灯光混作一团朦胧的光影。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念头如萤火般在周悯沉寂的心绪中亮起。
她想起了自己不久前想好的、为周绮亭准备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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