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注定了她们没有资格讨要更多,也没有资格因突然收回的施舍而愤怒。

        我没有资格讨要更多,我没有资格愤怒。思绪纷杂,等周悯再次睁开眼,眼底恨意消去,剩下的已然全是悲伤,对现实无能为力的悲伤。

        “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周悯直视周绮亭浓墨般的眼睛,眉头紧锁,眼眶泛红,因着仰头的角度,肩颈绷直。

        有意思。周绮亭看着周悯一副时刻准备着“英勇就义”的悲壮模样,刚刚那点因周悯下意识动作而产生的不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兴味。

        她收回挑起周悯下巴的食指,略俯身,做出倾听的姿态,久违地礼貌说道:“请讲。”

        “我需要钱。”

        短短四个字,没有说要用什么交换,意思是要求随便提?看来她需要的钱应该不少。周绮亭有点讶异。

        小狗应该是遇到大麻烦了呀。

        周绮亭抿唇,压下嘴角随之而起的悦sE,嗓音一改此前的戏谑,认真地问道:“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很清楚。”周悯声线平稳,似乎已经洞见所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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