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地叹了口气,终于敢再次伸手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摩卡,准备一口闷完就离开,杯沿刚抵住下唇,就听到身后nV生忍无可忍地叫住离开的人。

        “周绮亭!你给我站住!”

        周悯手一抖,咖啡洒了几滴在黑sE卫衣上,洇出更深的痕迹,一如她此刻的心绪。

        隔着玻璃,周悯往外望去,nV人的背影没有丝毫停留,直到行至拐角处,周悯才看到她模糊的侧脸,和幼时记忆的画面重叠。

        原来是你啊,周绮亭。

        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呢。

        今天周悯没有坐红木椅,而是把茶几往前挪了挪,直接坐到了地板上。

        她已经确认了腰酸的原因:红木椅实在是硌人,竟让她一时生出了把房东的二手家具通通扔掉的念头。

        从茶几下掏出一个红sE铁制蛋卷盒,撬开盒盖后,她掏出沓证件,细心挑拣了一番,从里面cH0U出一张身份证。

        证件上的人像信息不能说十分像,只能说差不多算是她本人,瞳孔不是本sE,而是深褐sE,搭配上周悯那时刻意修淡的眉毛,显得有些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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