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杀手,不是siwangbij,你指定的手法我做不到,更何况你还要录视频……”
应付完事多的雇主,周悯懒懒地侧靠在红木椅上,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斑驳掉漆的扶手。
她看着面前茶几上因长时间无C作而渐暗的笔电屏幕,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行也要求与时俱进了?
想起之前闲暇时看的影片里,主角用斯坦尼康架狙,她当时还觉得有点夸张。
曾经有人跟她说,做这行只要不怕Si就行。
虽然说这话的人坟头草已经枯荣了一茬又一茬,但周悯依然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对她这种穷得只剩下一条命的人而言,只要还活着,就能反复地把唯一的筹码掷上赌桌,实在是很赚。
左右不过一条烂命,只要多活一天都算赢。
可现如今雇主越来越难缠,单量也随着联邦社会秩序的日渐稳定而越来越少,直到最近,更是一单也没有,让她不得不把转行排进需要考虑的事项当中。
原以为“金盆洗手”这个词离现在的自己还很遥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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