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那双眼睛不再被泪水浸没。
“其实它走出去了。”周悯转过头,自如地C控脸上的表情,对周绮亭撑起释然的笑。
走不出那片海滩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因为没有人尝试过救她,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没有。
真正的周悯已经被剜空留在过去,是这具躯壳挣扎着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用恨意与愧疚拼凑出了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勉强地活着。
如果遗憾真有释怀的那天,凭此苟活的她也会随风而散吧。
“周绮亭,”周悯郑重其事地说,没有疏远地称呼她为“周小姐”,周悯生出了想近距离倾听她内心的想法,“你这辈子,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要赶紧完成啊,不然就快来不及了。周悯转过头,一瞬不移地望着她,静候着她的回答。
“有。”
“我想向一个人讨个答案。”周绮亭望着滚动着片尾致谢的荧幕出神,似乎是被周悯感染,嗓音也变得低沉。
“哪怕事情都已经过去很久了,我还是想找她讨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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