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绮亭倏然睁开双眼,昏暗光线下,入目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肩膀传来的隐隐酸痛帮她瞬间记起了昏迷前发生过的事——

        三个月前还与自己亲密无间的人用那双金sE的眼瞳看着她,回忆和现实带来的冲击让她呆立在原地,甚至说不出只言片语,就那样猝不及防地被闯进休息室的周悯迅速反制,肩部三角肌传来一阵针扎的刺痛后,她被直接扛抱在肩上,没过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你怎么会是……她……

        诸多情绪随着意识的苏醒一时哽在喉咙,她紧咬着下唇,好凭借着痛意堪堪将骤起的悲哀咽下。

        没过多久,周绮亭重归冷静的视线逐寸扫过周围的环境,以判断自己目前处于什么状况。

        房间内的光来源于铁艺床床头的充电式磁x1夜灯,以及不远处的房门下方缝隙透出的白光,她一时无法推断那是自然光还是灯光,也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床尾正对着的墙面上挂了两片窗帘,之所以不说是窗户,是因为窗帘看起来并不厚重,也非遮光材质,却密不透光,周绮亭当下就有了定论。

        房间的窗户被封Si了。

        她手肘撑着乏力的身T,勉强从床上坐起,滑落的薄被让她注意到了自己此时身上的着装。

        不是昏迷前穿着的礼服,而是一件丝质睡袍。

        怒意很快就盖过了满心的悲哀,咬破下唇的刺痛与血腥味也无法将其掩下。

        她扶着床沿,没有理会床边放着的毛绒拖鞋,赤足踩上地板,踏着远低于T温的凉意,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前,尝试着拉下了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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