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悯就这样战战兢兢又磨磨蹭蹭地洗了近一个小时的澡,等到手都快泡皱了才起身随便擦了一下身T和头发,裹好睡袍,走出浴室,准备去面对最后的审判。

        周绮亭不在卧室,周悯在走进来时就有留意到,起居室的茶几上放着一瓶Ye面降了三分之一的威士忌,还有一个内里冰球融化了近一半的水晶杯。

        看起来,在周悯回来之前,周绮亭已经自饮自酌好一会了。

        “喝太多酒对身T不好。”周悯来到周绮亭面前,半蹲下,与她平视,说罢拿开了她手里又重新斟上小半杯酒的杯子。

        周绮亭因为手里一空,手指微蜷,片刻后眼神朦胧地看向周悯。她没有说话,歪了歪头,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似乎在思考周悯的话。

        时间似有实质,在周悯面前缓缓流淌。

        直到周绮亭伸手戳了戳周悯的脸,才将她从望着对方出神的状态中扯回。

        可下一刻,瞬间变得鲜明的感官又将周悯引入更深的牢笼。

        眼前人脸颊漫着醺然的粉sE,呼x1间带着酒味的温香,脸颊被手指轻戳的凉意,耳畔紊乱的心跳,还有……舌尖曾经尝到过的那点甜。

        真实的、幻想的,于此刻交织成yu念的引线,只待那点逾越的火光将其点燃。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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