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蔽,只有一盏暖hsE的夜灯静静亮着,周悯突然惊醒,但很快,她自暴自弃地合上了眼。
天杀的生物钟。
不该醒的时候醒,该醒的时候不醒。
“醒了?那该来算算账了。”
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随着一阵锁链的细响,周悯感觉到脖子被轻轻扯动。
她十分有理由怀疑周绮亭往卧室的空气里掺了催眠剂,不然自己怎么会熟睡得连双手和脖子都被链子拴住了也没有醒过来?
气馁间,周悯内心油然而生对大小姐的一丝钦佩,被折腾了许久的人,昨晚还一副能睡到天昏地暗的疲惫模样,现在为了报复她,居然能做到醒得b她还早。
这要放在以前,也是一段堪b卧薪尝胆的励志故事。
横竖都是Si,周悯不情不愿地再次睁开双眼,直gg地看向坐在床沿的大小姐。
只见周绮亭侧身盯着重新睁开眼的人,披散的黑发如瀑,于亭亭玉立的肩背倾泻,在玲珑有致的身前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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