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隔夜茶”,周悯依旧难以习惯,感官上b之前还要嘈杂的人声和乐声,就像无形的cHa0水,几乎要将她淹没。
戴着手套的手不自在地扯了扯盖住颈项的领子,用物理手段徒劳地缓解心理上的不适。
视线越过来往的人流,周悯习惯X地在吧台寻找陈恕的身影,却发现她今天端坐在吧台外,手边是一杯喝了一半的J尾酒。
和上次一样,陈恕一见到周悯,就又露出了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陈恕yu言又止,止又再言:“你……”
“好了我知道了,你想问我为什么会穿成这样来酒吧是吧?因为我现在是个社畜,刚下班,来不及换衣服。”
既视感过于强烈,周悯都快要怀疑陈恕是不是什么npc,只要一见到自己就会触发这个表情和这段对话。
陈恕毫不在意被打断,神sE关切,又重新开口:“不是,我是想问,你的脖子怎么了?”
差点忘了这茬。
想到这,周悯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领口,思考片刻,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她都讲不出口。
于是周悯一脸讳莫如深:“唉,你不懂。”
紧接着,为避免陈恕对此更多的好奇,周悯立刻没话找话:“你今天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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