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周悯没有办法回答,她暗自咬牙,于无言中静候戒尺再次落在身上某处。

        但预料中的惩罚并未降临。

        周绮亭这次没有用戒尺打她,只是用尺角抵着刚刚cH0U打过的地方,上下划过,力道时轻时重,轻的时候像是在安抚,重的时候又仿佛是想将这痛意永远刻在她的皮r0U里。

        就在周悯快要受不住这忽浅忽深的刺激时,周绮亭说话了。

        “痛吗?”

        周悯浅浅地x1了口气,如实答道:“痛。”

        “那你为什么不主动说出来?”

        听到这句话,周悯愣住了。

        表达疼痛,在周悯眼里,就是在表达自己对施罚者的不满,这是她长久以来的经验之谈。

        所以在这种时候,与其说出自己的想法换来更重的惩罚,不如咬牙默默承受一切。

        她用满不在乎的口吻回道:“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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