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着周悯的面拧开了瓶盖,刺鼻气味窜出的同时,周悯皱了皱鼻子,似乎是察觉到她想做什么,头微微后仰,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软。
“怎么,周大小姐还要亲自动手帮玩物消毒吗?”
周绮亭没有理会周悯带刺的言语,将棉签浸入酒JiNg中,拿出后毫不犹豫地往周悯脸上的伤口按去。
当饱蘸酒JiNg的棉签触及伤口的瞬间,针扎般的刺痛让周悯浅浅地倒x1了一口凉气,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扯动了束缚手腕的锁链,带起一阵金属碰撞的碎响。
周绮亭看到周悯吃痛的模样,嘴角g起没有温度的笑意,反唇相讥:“怎么,都敢用力按自己的伤口了,还怕这点痛吗?”
那天她在开会过程中,接到医生打来的电话,说周悯情绪极不稳定,做出了自我伤害的行为。
可妈妈一直对她把周悯私自关起来养伤的事情感到不满,她那时如果放下手头的工作过去,势必会造成妈妈的进一步反对,说不定会不顾她的意见,强行派人将周悯押去调查署。
散会后周绮亭点开监控录像,看到周悯近乎疯狂的自nVe行为,她感受到了强烈的……心痛。
更甚于她看着周悯木然地在室内踱步时的感觉,就像有只手紧紧地揪住她的心脏,似乎要将它攥碎。
无法扼制的怜惜与不愿承认的感情,两相撕扯下带来的痛楚,是周绮亭身不由己的自我惩罚。
想到这,周绮亭下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赌气般要将自己吃到的苦头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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