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悯,你不许Si……”
熟悉的声音叩醒了感官,侧腹的疼痛霎时灌满全身,强行聚拢了周悯涣散的意识。
眼睑下的眼珠微动,周悯的眉头因为钻心的疼痛皱在一起,她醒了,却一点都不想睁开眼。
啧,陈恕怎么在她旁边絮絮叨叨的?现在是什么情况?追悼会?
她身T疼得发麻,伤口的痛意在提醒着她,自己大概率还活着,身下躺着的地方像是一张床。
她感觉自己现在骂人都得时不时停下来喘口气,更别说揍人了,所以她决定先装睡,再静观其变。
不知道陈恕是不是发现她醒了,还是打算换种方法唤醒她,开始对着她讲起了那些她不太想听的往昔——
陈恕不是孤儿,她曾经是有家的,不过她已经想不起来,或者说不想回忆更多有关“家”的细节了,她唯一记得的,是“家人”和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赔钱货,想要什么就自己出去拿,别指望我们会给你!”
所以陈恕就去“拿”了,她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从别人的口袋里拿生活。
最后拿着拿着,不小心拿到了那个组织成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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